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红色秘营

7 冷面怪医的正骨奇招

这天凌晨王大河两口子睡得正香,突然有人敲窗,王大河起身开门一看是制药厂张厂长

张厂长神色紧张拉住王大河急切的说:“大河,山外战事紧张,鬼子频繁扫荡,咱部队和日伪军打了几场硬仗,刚才部队从山外又送过来十多个重伤员。

其中有几个腿胳膊脱臼、断腿、断胳膊的伤员急需治疗,可是咱的军医出山另有任务,留下的卫生员只能简单处理轻伤,无法对伤骨进行医治。

大河,听说你家二叔会整骨会治病你能否去做做工作,请二叔过来给伤员们医治。另外,还需要寻找隐秘的地方,安置这十几个重伤员。”原来的伤员一进村都是安排在村里各家各户,这次都是重伤员,最好住的近一些方便及时治疗。王天河略一沉思:“张厂长,我晌午或傍晚给你回话。”

天刚亮,王大河和宋天秀草草吃了早饭就出了门,王大河提着一瓶地瓜烧老白干,大步流星地前头走,天秀拿着一把金黄的烟叶子后头紧跟,不知不觉出了村上了西山。

天秀就喊“大河哥,出了村了,二叔住那儿?”“二叔住在十里外的西山太平庙。”“二叔是和尚?”“二叔不是和尚,是替人看庙” 大河一边走一边简单地把二叔的事情说给天秀听。

太平庙在距离千石村西北,十里山路的深山坳里,庙不大,三间正殿、两间西偏殿两间东偏殿。

正殿后身是个半亩地大小的院子,院子里是三间紧挨着山崖建立的守庙屋,还有三间东厢房。这太平庙是唐朝时候就有了,庙里曾经香火旺盛。

太平庙虽小,但是庙里供的神仙可不少,正殿供着观世音菩萨,旁边站着护法韦驮尊天菩萨。

几十年前观世音收受的香火比较多,而偏殿供的可就大神小神都有,有财神、有尼勒佛,最引人瞩目的是那胶东独有的齁蛊痨爷,这齁蛊痨爷其貌不扬但是他受的香火供品可不少。

而且一年到头身上挂满了一串串的咸菜,谁得了齁病,也就是哮喘,就来给齁蛊痨爷挂上串咸菜,还有往他塑像上抹面酱的,以求病早点好。

那时候,连几十里外的城里人,都跋山涉水虔诚地来上香进贡捐功德油钱。

清朝末期在战乱年代,乱兵一把火把庙烧毁了,后来四乡的乡绅财主善男信女们,虽然是凑钱又修建起现在这个庙来,但是香火大不如以前。

除了每年春节偶尔有人翻山越岭来上上香、深秋初冬冷时候,家里有哮喘病人的来送送咸菜,平时很少有人来。

早年庙里的和尚们,靠种着庙上的几亩地维持生活,交上地税后遇上荒年连肚子都填不饱。

这清苦的日子一长,几个年轻的和尚呆不住了,先后还俗的还俗,投亲的投亲,还有的去别的庙里投靠,后来就只剩下个六十多岁的老主持惟空,自己守着年久失修的庙。

好在这老主持有捏骨整骨和看病的手艺,四乡八村的谁跌了腿扭了腰的,来找老主持捏把几下准好,谁有个小病来找老主持看看,给点草药回家熬了汤喝上也很见效。

乡里人没又多的钱,但谁也忘不了答谢几个小钱,或是几个白面黑面饽饽,老主持就这么维持着生活。

二叔王坤宇怎么进了庙成了看庙的人?说起来也是段有缘的奇遇。

王坤宇二十岁那年夏天上山打猎,因为追一只貉子,往深山里跑了半个多时辰,才又瞄到貉子的影子,王坤宇抬起土枪乒的一枪,那貉子应声倒地。

王坤宇跑过去拾起貉子用藤子栓好了,转身用手里的木棍拨开野草丛探路往回走,走着走着,就觉得手里的棍子碰到的不是硬硬的山地,而是软软的感觉。

王坤宇探身一看,只见草丛里伏身卧着一个人,谁呀?细一看认识,是太平庙的老主持惟空,赶紧扶起老主持,老主持牙关紧咬不醒人事。

王坤宇晃了晃腰上挂的水葫芦,水早喝光了,他起身四处看了地势,这是在貔子崮的山半腰,他记起离这里不远有个渗水湾,就急跑着去装了半葫芦水回来,费了老大劲喂进去几口水后,老主持一口粗气喘着醒了过来。

六十多岁的老主持惟空怎么会自己爬山,来到离庙十多里路的貔子崮?他是为了采草药,有几味治跌打损伤的草药,只有这长满了黑松橡子树的貔子崮才有。

毕竟是上年纪的人了,爬坡挖药草一个不留神滚了坡绝了气,幸亏碰上了王坤宇。

惟空缓过气来上下打量着王坤宇,他认出眼前这小伙子,是村里王家双生的那对小子里的一个,老主持眯起眼问道:你是赵家老几?

“惟空师傅,我是**”老主持在草丛子里挣扎着想站起身,可那右腿丢荡着不听使唤。

王坤宇看明白了,老和尚的腿这是摔坏了。他二话没说背起老主持拾起装草药的筐子,拖着貉子往山下走。

老主持惟空也不言语,任这这王家**背着,在一会儿坡一会儿坎的山道上艰难地走着。

好在王坤宇虽然身材精瘦却有力气,一个时辰后,终于把惟空和尚背进了庙后院和尚住的禅房。他们走的是禅房院子的东门。

这禅房西南边有道平时上锁的小门,出了小门,有条小道通向正殿的院子,和村里人的住房一样,禅房也是三间正房,进门中间这间是锅台灶间,东间是一铺火炕,炕前一张紫黑色木桌子供着神像,放着香炉和旧漆班驳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木鱼。

炕上退了色的灰布褥子和一床灰布薄被,虽然破旧倒是洗的干净叠的整齐。禅房小院有个东门,平时和尚上山,或者到禅房院子外的水井挑水就走东门。

王坤宇把惟空师傅放到炕上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
进院子的时候,王坤宇见院子西南角的柴火垛塌了垛,一捆捆的树枝和草个子乱蓬蓬地散在地上。

他见老和尚靠在炕墙上微闭着眼,很疲倦想歇息一会的样子,就到院子里手脚利落地把柴火一捆捆地码到垛上,又拿起扫帚把散草打扫归拢到一起。

接着挑起水筲出了小院东门,到那眼青石井沿的百年古井挑水,挑了三趟水把灶间的水缸装满。干完后王坤宇拍打着身上的土说“惟空师傅,那我回去了。”

这时候惟空开口问道“王家二小子,你可愿意搬来庙里住?”王坤宇笑着回道:“惟空师傅,我有房子住,我爹妈分给我三间厢房。您的腿下地不方便,我每天来看您,有么事要我帮忙的尽管言语。”

惟空师傅仍然微闭着双眼:“你可愿意跟我学捏骨整骨看病手艺?”王坤宇一惊,惟空师傅捏骨和看病开药的手艺,在四乡里那可是很有名气,可按老规矩,捏骨和其他手艺一样,都是传子传媳不传女。

连嫁出去的女儿都不传,怕祖传的手艺被外姓人学了去,何况自己和这老和尚非亲非故。学了正骨的手艺,就等于有了一辈子吃饭的饭碗,这可是多少人盼不到的事情。

王坤宇不知所措地搓着两手:“惟空师傅,这,这恐怕不合适吧?”

话音刚落只见惟空坐起身,来把脱臼的腿在炕上搬直,就在王坤宇眨眼的功夫,老和尚左手扳着自己的大腿朝腿上一捋,右手使劲一抬,只听‘喀嚓’一声关节复了位。

紧接着老和尚下了地到灶间倒了两碗水,一碗递给王坤宇,另一碗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。

王坤宇看的有些傻眼,他问道:“惟空师傅,原来你自己的腿自己也能医治?那在山上你咋没自己把腿接上?”

惟空师傅接着在炕上盘腿打坐,双眼微闭声音低沉:“王坤宇,你可愿意跟我学捏骨手艺?”。

王坤宇反应不慢,见惟空第二次问他赶紧回说:“惟空师傅,我愿意,只是我们非亲非故的你老人家肯把手艺传给我,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老人家。”

惟空师傅叹了口气:“这些年庙里香火不旺,徒弟们早已各奔东西,只剩我这一朽木,我最近觉得身子骨越来越弱,只怕是没多少日子好活了。

我自小因多病,出家来到这离家乡千里的太平庙,跟着师傅练武修行,这武嘛我知道你和村里的年轻人们一样,已经练了好几年长拳,这捏骨接骨和看病手艺也是我师傅所传。

我无亲无故,师傅传下来这手艺本是为济世救人,我不能把它带到棺材里去。为找传人我寻摸好几年了。

王家二小子,庙上和千石村人都喝的是**河的水,庙上离回千石村不算太远,村里的老老小小上山打猎打柴的,我也都认识些。

庄里人都说你虽然脾气倔强,可心地善良为人耿直。在山上我自己没把腿接上,只因为我想借机会再看看你的心地如何。”

王坤宇听了惟空师傅的这番话后,低头想一会说:“师傅,我愿意搬过来住跟您学武学接骨。您放心,我会照顾你老,将来为您养老送终。”

王坤宇搬到庙里跟惟空师傅学了三年,除了学捏骨接骨看病,还学会了给牲口医治病。

三年后,惟空师傅去世,王坤宇披麻戴孝,把惟空师傅安葬到西山坟地几代老和尚墓旁。

从此,王坤宇自己看守着太平庙,庙主是几家有钱的财主,他们乐得有人看守着庙产种着庙产的几亩田。

只是这王坤宇本来就话不多,脾气怪,自己在庙里住了几年,除了他非常喜爱的侄子大河时常来看二叔外,与人来往不多,日子长了,越发显得性情孤僻沉默寡言。人们背地里都叫他二和尚。

王大河给天秀说着二叔的事,不知不觉到了庙前。绕过庙东头一棵老古槐,刚走近后院的东门,就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十分热闹。

大河感到奇怪,太平庙坐落在西山,四周不靠村儿,地角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,更没有人会在庙上大声吵闹。

大河和天秀几步迈进东门,只见院子当间有块门板,上头躺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他嘴里是一边痛的呲牙咧嘴哎哟哎哟地喊着,一边还骂骂咧咧:“甭求那二倔头,抬我回去!”

院子里几个人朝着紧闭的屋门央求着:“坤宇兄弟,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,行行好给他诊治诊治吧。”

“我疼死也用不着他给我诊治!”门板上那人疼的直抓门板嘴里还硬着喊着。

人堆里过来一个剃着光头的宽脸汉子,朝着门板上那人就是一脚:“你给我闭上你那豁巴嘴!”。

宽脸汉子到紧闭着的门前听了听屋里的动静,随后他走到东间的格子窗前,好言好语地说:“坤宇兄弟,我兄弟上山打猎滚了坡把腿摔折了,找了药店的先生捏了半天没治好,在家捱了好几天了,实在痛不过了,只好来麻烦你了。

你听他痛的爹一声妈一声的,求你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,别和他一般见识,你给他把腿接上吧。”

这边求着,那边门板上那人,痛的满头满脸是汗嘴里还骂着:“谁让你求这个见凡人不答腔的二和尚?你们给我滚回来抬我回村!”

这门板上话音还没落,破旧的松木屋门咣当一声开了,从门里风弛电云般的冲出个穿着一身干干净净黑袄裤,打着利利索索绑腿的精瘦汉子。

他弯腰抬手往那汉子腿上按了两下把,手里的一捆绳子扔到门板旁的地上,竖起眉瞪起凤眼喝了一声:“把他给我吊到树上去!”

站着的几个人迟疑着没动弹,大河叫了声:“二叔!”王坤宇冷着黑脸眼里射出一股冷峻的光来,他见没人动弹,就指着地上门板上的人朝着大河喝了一声:“把他给我吊到树上!我看这老小子还敢不敢骂人了!”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